害命,不如就打他几板子,逐出宫去,永远不可以靠近京都一步,否则就杖毙处死。这样您觉得如何呢,陛下?”
“就打几板子,逐出宫门就算了事儿了?”凤睿琦对于夏梓曦的这一想法很是不可思议,甚至是难以理解。“欺君之罪,就这么轻易放过了?太荒唐了!”
“荒唐?!为何荒唐?他一没有害人性命,二没有唆使别人杀人;何至于要实行杖毙之刑,致人于死地呢!”夏梓曦不甘示弱地与凤睿琦争论。“杀人者才应该偿命,而未杀人者应该按犯事的严重性,来处置执行,而不是随意定罪,那岂不是草菅人命了。”
“犯了事,就应该接受处罚。这连小孩子都知道的事。难道夏二小姐会不知道这些么?”凤睿琦似嘲笑又非嘲笑的看着夏梓曦。
“是啊,小孩子都知道犯事儿也分犯事儿的严重性,太子殿下应该比我们懂得多得多吧!”与人理论,夏梓曦从来都没在怕过。“若是这儿有一群普通小孩子,您觉得他们会怎么看呢?要知道小孩子的世界可是很简单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犯了错就该接受处罚,多大的错就接受多大的处罚。”
“夏二小姐这个比喻真特别,也很形象,也是小孩子的世界是最干净的。”叶凌轩看了一眼凤睿琦,这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