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只穿着亵衣亵裤的刘慎,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马上用被子裹住自己身体,不住地往回退,一直退到无处可退。那个时候刘慎看到醒来的小丫头,故作怜惜的样子,用手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
“那这个小丫头后面怎么做的?”
“她哭着咬了一口刘慎的手腕处,她说;‘要告官!’刘慎指指自己就是官,谁敢弄他!还不忘提醒她还有个哥哥在等着她。他说了;‘看在我们一夜夫妻的份上,我可以考虑不为难你哥哥,只要你每晚都要来此处即可。’她除了哭,没有其他办法,她不能让哥哥的前途因为她而被毁,所以她只能······”
“妥协?为什么?”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刘慎官位,没有人管,也没有人敢管,求告无门,只能妥协。”叶凌轩摇摇头。“从那以后,小姑娘每晚回家都很晚,她哥哥都问她为何这么晚才回家,都被她用各种理由敷衍过去。直到有一天,兄妹俩在吃饭的时候,哥哥无意间看见妹妹脖子处一块紫红,手腕处也有一块;如果说手腕处是不小心磕伤的,那脖子处是怎么弄得,而且那怎么看也不是磕伤的,并且脖子处是除了自己别人不能碰的。”
“她哥哥问了?”
“没有,而是偷偷跟踪,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