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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仅仅这两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刘慎吧!”
“落尘最后怎么样了?也是死了么?”
“如果真的死了,那算是一种解脱,也能如他所愿了。可是事事不是如他所愿的,只是可怜的落尘啊······”
“没死?那难道是疯了?”
“不但是疯了,而且还十分的惨。自那天落尘闯入刘慎府后,便再也没有从府内出来过,倒是每每都能听到有凄惨的哭声从府内传出。仔细一听会听出这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我也听闻刘慎喜欢用强迫的,但是他这个人有个怪癖,一个习惯不会用太多次,而且那也是他刚开始接触男子,还是像落尘这样清秀儒雅的君子;他希望落尘能主动臣服于自己身下。所以每晚都在落尘的茶水,饭菜和沐浴的水里都下了合欢散,甚至包括屋子里点的香,都混和着合欢散。这样他以为万无一失,落尘就可中招后,完全臣服于他,可谁也没想到,落尘虽看着是个文文弱弱,斯文俊秀的文弱书生,可性子却十分刚烈;发现自己被下药中招后,打碎一个瓷质花瓶,跌跌撞撞地双手拿起两片尖锐的瓷器碎片,一手将瓷器碎片抵住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对准自己的正前方,正走向自己的那人。”
“看不出来,这位落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