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梁芸才又自己做了很多功课,问了几个在医院工作或有亲人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带着他去了一家精神科全国排名前列的医院,挂了专家号。
这次做了更多的检查,并且隔了几天又去复查了一次,开的药和上次不同,但功效其实差不多。
陈道又吃了两次,再次进入睡不着的状态,梁芸赶紧把药都扔了,然后再不提带他去医院的事了。
反正暂时来看,陈道只要进行正常睡眠——就是在她身边、在她睡着前入睡,那就基本没什么问题,每天早上都是个精神抖擞的正常小伙。
梁芸便将床边上任何可能会伤到他的物品搬走,然后把床头柜之类的边角都包住,嘱咐他无论如何不要随便在沙发或是外面其他地方睡觉,如果觉得困得不行,就打电话给她,她不管在干什么都会赶回来陪他睡觉。
事实上不用梁芸交代,有过上次差点伤到梁芸的经历,陈道自己也非常注意,一定要避免那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好在两个人住在一起,陈道的作息也基本都很规律,做到保持睡眠时间一致,倒不会非常困难。
陈道的噩梦和睡眠问题,就像是个暂时压下症状的顽疾,虽然症状消失了,但他很清楚,那病依旧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