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他来往。”
“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王琼华根本不信,“我家杨郎随身携带的香囊不是你送的又是谁!”
“送他香囊?”连城璧更加觉得莫名其妙,取下随身携带的香囊,递给王琼华分辩道“我根本不会女红,你看,我的香囊皆是大师兄所赠,哪好意思再赠他?你莫不是弄错了吧!”
王琼华凑近一看后,便哇哇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一边抹泪一边哭诉她如何待夫君杨郎一片痴心,他却妄顾夫妻情义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
于是众人纷纷痛斥祁邙山派的弟子不是东西!
听着众人的咒骂,连城璧羞愧得恨不得从地上扒开一条缝钻进去!真不知道这几年是谁掌管纲常,怎的让弟子们如此败坏门风!
看着王琼华哭得这般伤心,她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安慰道:“我杨云师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想必其中定有误会。你莫要哭了,把脸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见连城璧这般贴心安慰自己,王琼华停止了哭泣,呆呆地看着这位昔日没遇着自己都要冷冲热风的死对头,一脸疑惑:祁邙山派响当当的女魔头何时变得如此善解人意,温柔可亲了?
见王琼华不哭了,连城璧以为她想通了,小心地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