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人还真是他冶死的?”大家面面相觑。
“我看着姑娘,整日安静的很,不像是什么大魔头呀。”
“你那是没见过她揍人!”人堆里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犯人不服气地说道,“想当年祁邙城里哪个后生没被她揍过,轻则鼻青脸肿,重则断手断脚,有人还被她打得半年下不来床。”
“我听说她当年打的人都是街头欺男霸女的混混和那些仗势欺人你的世家子弟,还有一些被魔物附身的人……”有人插话道,“你如此不服气,你莫不是当年也被她打过?”
“谁说我被他打过,我可是好人!”
“你若是好人,你能上这儿来?”
一番话将小青年问得哑口无言。
人群中有人忧看了看连城璧,发现她仍就睡着,又开始议论起来:“我听说,她与南城的何家从小定了娃娃亲,由于她行事太过张扬,名声不好,于是何家就退亲了。”
“还有这事?南城何家那可是祁邙城的百年望族啊,她一定肠子都悔青了吧。”
“悔不悔青,不得而知,反正没过多久,便听说她害死了自己的师父,丢了内丹,被关进了祁邙山派后山的云崖洞,直到前不久才放出来……”
连城璧仔细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