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又毫无办法。
突然,牢狱周围响起一段歌声,如天工开乐,如梵琴拨响,忽远忽近,忽高忽低,听不真切,却又充斥着整个心房,细细谛听;听不真切在唱些什么,但那柔和如水,纯洁如月华般的旋律,让人听后瞬间心静如水,茅塞顿开。
在这袅袅的歌声中,众人看见盾印之内,摄魂兽如青烟般缥缈的执念之形一点一点地消散开去,没有痛苦亦无挣扎,宁静而祥和……不一会儿便全都消散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摄魂兽从未出现过。
“这,这难道就是‘悲悯往生咒’?”月退运从惊异中回过神来,惊叹道,“一定有高人在此,我得去寻寻。”
说着身影一闪化作一道白光,不见了。众人一阵唏嘘。
“师叔祖,撤印……”连城璧的话只能无声地被吞入口中。
“身法好就是任性。”连城璧深表无奈,只得退到墙角睡觉。
月退运走得太急,连连城璧身上的结界也忘记了撤去。
“喂喂……”听得有人唤自己,连城璧抬眼看可看,是那个说自己打了很多人的小青年。
他趴在铁窗上一边朝连城璧招手一边说:“连大神医,待我出狱可否举荐我上祁邙山修仙?”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