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注定好的了吗？”
黑青色阴霾聚集成团，逐渐形成赵凡的模样，苍白冷漠的脸庞，黑衣紧身，消瘦的身体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输？”
漆黑的眸子让人看不出赵凡在想些什么，知己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伸手抓过已经被黑青色阴霾压制住的黑色鬼笔，赵凡仔细端量起这只能够让知己存在的根本源头。
“你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之后与我的较量只是一个过场，或者说是你的筹码。”捏着黑色鬼笔，赵凡头也不抬的说道：“你的实力很强大，若是去到总部，未尝没有一争队长的可能。”
“再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可以选择退出，队长的权利很大，说不定总部那里也能找到可以复活莫训的方法。”
听到赵凡的话，知己认真端详起这个可怖的男人，淡漠的态度让知己分辨不出赵凡的真切想法。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隐晦黑暗里，他给自己带来的压力是巨大的。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再回头，从到来的那一刻，我的态度就已经明确了。”
“我加入你的团队，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