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究竟有谁能理解这种痛苦,或许只有当事人并且是在事发时才能理解深刻。
此刻的罗舒,脚趾头都弯曲了,双手紧握,说话都是从嘴里漏出来的,生怕多用一分力就导致努力前功尽弃。
说完,她也不管了,直接转身就想走,却不料身后传来岳云的呼唤:“等等,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陪你一起吧!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正准备推门而出的罗舒回过头小声道:“你不要命了,这可不是陪不陪的问题,而是会要命的。”
这时,岳云已经穿好了鞋子,他灿灿一笑:“其实,我也想上厕所,只是之前怕死,不敢去,就一直憋着。”
“真的?”
“废话,要不是你勾起了我的欲望,我现在都还可以忍耐,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有些东西一但开启,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岳云道。
出门前,罗舒特意看了看一号床,发现上面空空如也,但仔细观察却又感觉有一个人睡在那里。
宿舍里本来就有些阴冷,但打开宿舍门的刹那,罗舒和岳云还是打了一个鸡灵,浑身都被冷出鸡皮疙瘩了。
和白天全然不同,走道上漆黑一片,阴风阵阵,温度极低,操场外面同样是一望无垠的黑暗,深邃得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