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所,任天洁坐在病床上,咬着白色床单,额间的汗,大颗大颗的滴,小脸煞白,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心里却在骂娘,什么破伤,还带后疼的,是不是开始没什么知觉,就是为了过后加倍疼回来?
小小男子汉虽然平时欺软怕硬,满身奴性,但在忍痛上,绝对不允许自己含糊半分,任由医生给自己上药包扎,愣是不发出半点声响。哪怕额头青筋暴起,也别想听他喊痛半句,这是底线。
医生将绷带缠好,抬头看了眼忍得五官都变形的任天洁,不由得笑道,“你喊出来,又没人笑话你,何苦忍得这么辛苦?”他实在不懂这些小孩莫名其妙的固执点是什么。
任天洁死鸭子嘴硬,抖着牙道,“我不疼,一点也不疼。”
医生笑笑也不跟他争,对带他来的职工道,“轻微骨裂,不是很严重,小孩子恢复能力强,一周左右就差不多了,恢复期间别做剧烈运动,尽量别用这条腿,待会我给他配个拐杖,吃食上,适当补一补。”
孤儿院里的孩子生病了,受伤了,都会被酌情给些营养补充。
但能力有限,给的东西也有限,不过是让孩子们在感官上觉得高兴一点而已。
对此,任天洁也不嫌弃,突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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