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先让我走?回头要是有什么事,您尽管差人来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说着又忍不住搓了搓桌子,急不可耐的模样,看样子忍得十分辛苦。
张纵没有回应,正在埋头写记录。
任天清也不敢催,只能坐立不安的等在原地。
张纵写了五六分钟,才停下。
左右扭动的任天清见状,忙坐端正。
张纵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眼皮,“还有些手续要办,你先坐会。”
“诶诶,好。”
张纵收拾东西离开,任天清目送他走远,瞧周围没人,才忍不住淬了一口,“真他娘的倒霉。”
是真倒霉,任天清觉得自己跟中邪了似得,做这种事也不是头一次了,他一向很小心,不会留下把柄痕迹。
偏偏昨晚上,他做得好好的遮掩,被人一杯茶,破坏殆尽,露了脸,逼不得已,不得不下桌。
做这事,他的本意就是求财,没想到会出人命。
早上得到消息,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是跑路,按说还没有人联想到昨晚,和赌桌上的人才对,他要跑,时间充裕,轻而易举。
哪知道,刚有动作,就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半天起不来。
好不容易起来了,赶忙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