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被逗得咯咯直乐,瞿跃却被两人的埋汰样,刺激得浑身不自在。
一脚踹开任尊宗,命人送水来,把团子洗刷干净。
任尊宗可怜巴巴的,不敢再靠近,团子也气鼓鼓的被摁着洗刷。
金大嘴心思百转千回,沉默了几秒之后,立马收起怒气和复杂,笑容灿烂的邀请众人重新落座。
新上桌的酒席虽然有些凉,好在老瞎子只祸害了一只烧鸡,其他没碰,还能吃。
老瞎子不是不想祸害,实在是实力不允许。
看了眼好似怎么吃都吃不撑的肉团子,羡慕嫉妒恨。
任天洁是一点都吃不下了,只能遗憾的坐在旁边凑数。
任尊宗倒是能吃下,不用人招呼,自己就坐了过去,吃得满嘴流油。
其他人围坐在一起也不是为了吃,就是为了多喝几杯酒,促进彼此感情,有益将来事业发展,所以倒也不用为难自己顶着恶心吃。
金大嘴先举起酒杯给众人和任尊宗致歉,金大嘴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今天的事在确定任尊宗的真本事之后,就知道自己一向为之骄傲的酒楼,确实有人背着自己以次充好,比如那只被端上桌,死了的河蟹,心底就有了其他计较。
“今天这事,实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