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着,我去趟卫生间。”
直到听到卫生间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她才觉得心情畅快了。
她当然早就知道今天是自己亲戚到来的日子,是以一整天她才能这么有恃无恐的肆意撩拨。
畅快过后,孔婉歌又开始反思,自己做的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需不需要和他道个歉?
这人应该不至于小心眼一直记她的仇吧。
仿佛老天都听到了她虔诚的祷告,报应很快就来了,她的肚子开始疼了。
并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疼。
孔婉歌正按压穴位来缓解疼痛。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慕容霆头发滴着水出来。
正想着怎么“惩罚”她时,一眼他就看到了床上缩成了一团的孔婉歌。
他愣了一下,将手里擦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快步走过去:“婉婉,你还好吧?”
只这一会儿工夫,孔婉歌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疼得都快虚脱了。
这疼痛来得实在是莫名其妙,她虚弱着语气道:“没事,就是痛,忍忍就好了。”
她按了半天穴位没管用,这会儿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干脆猫在被子里挺尸。
慕容霆满眼心疼,却又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