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不能惹的人，死咬着的嘴巴，忽然松了。
“我说，我说！”低吼着的声音从四周蔓延开，整个大厅内似乎就剩下他的声音。
顾南烟莞尔一笑，从站着的地方往回走。
不消片刻，那些人脸上的痛苦逐渐消散。
警察虽然疑惑顾南烟做了什么，但碍于这几个人看上去一点事情都没有模样没在继续追问。
“说吧，我等着。”
疼痛逐渐消散，在站起来的时候光头明显感觉到后背的冷汗。
这个女人刚才只是路过他身边而已，怎么会痛成这个样子。
他 低垂着头，半晌没有开口。
左右他不过是收钱做事，在这件事情上他没有问题。
光头一咬牙：“有人花钱，让我们去掀翻那个摊位。”
“我们也只是收钱办事的，其他的事情不知道。”光头避开顾南烟的视线。
那双杏眸仍旧黑白分明，在听完他们说的话后面色依旧，仿佛一早就知道了。
她拿出手机，不慌不忙指着视频上方的位置，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而在摇下的车窗后，一张戴着宽大墨镜的面庞赫然出现。
那张脸只在视频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