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中间者，真正的凶手是林悦。
“我知道什么？”顾南烟轻笑一声，“我如果知道的话，还用亲自请你来这里？”
郭静文皱了皱眉，一时间竟然分不清顾南烟说的话是真是假。
“顾小姐何必和我兜圈子，一直以来，都在和你作对的林悦把你视作了眼中钉，她想要你的命难道你不知道？”
如果顾南烟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自己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折在她的手中。
“林悦？”顾南烟往旁边侧了侧头，郭静文这才发现，顾南烟的身边放了一架摄影机，他们的对话早已经被录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