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力人只是在地下避难而已,他们可是地表种族。”
很快电梯便降到了最下面,一头机器猪早已趴在那里,因为待机蒸汽发动机发出的“呼呼”的轰鸣声,就如同这头机器猪趴在那在午休一般,打着呼噜。驾驶员看了一眼升降梯下来的黑野猪和吕玲等人,连忙站起了身来,在驾驶座上拉了拉操纵杆,这头机器猪赫然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猪头蒸汽汽车。
跟着领头的吉普力人,众人上了车。只见那名车夫“顿顿顿”的喝了一口手中的小酒,擦了擦嘴角,拉了几下那看上去相当复杂的操纵杆后,整台车便“哼唧”一声动了起来,载着众人朝着城市深处飞驰而去。
生命之都吉普力人的地下避难所的某件酒吧中,吉普力人上个年代的音乐正通过一款老式的留声机,播放着不同于地球的正方形的唱片,将里面那如同公鸡嗓的吉普力女星的动听歌谣放了出来。
罗梭正一个人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中,圆形的小桌子上一盏煤油灯,灯罩中的火苗轻轻的摇曳着。罗梭戴着一副圆圆的墨镜,摇晃着手中玻璃杯里的暗红色酒水,目光呆滞的看着前面舞台上那膀大腰圆的茶杯猪妹纸跳着钢管舞。曼妙的舞姿倒是惹得酒吧中那群雄性猪们哼唧连连,纷纷嚷嚷着让漂亮的舞女再来点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