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执拗的大女儿,李树是既欣慰又心酸无奈。大女儿自打受伤之后虽然变得利害了,跟家人也更加亲厚了,可这言行举止中不时透露出来的单纯和孩子气,总叫人担心她会不会永远就停留在这个年纪。
李树回想过去,发现自己对长女的记忆当真是少的可怜。印象中的长女总是很沉默,大多时候不是低垂着头,就是背对着他默默的忙活事情。
若非这一个多月来,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发生,迫使他不得不从永远止境的活计中脱身出来,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到临死前的一刻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记得大女儿长什么样了。
“好,李佳很好,宝儿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总行了吧?”面对这样的长女,李树是愧疚的,所以每当李宝儿坚持什么事情时,他总忍不住想要由着她,宠着她。
李宝儿点点头,这才走开去翻看桌上几个托盘里放的官服和玉印。
总教头的官印也不过才拳头大,李宝儿只看了一眼,就随手塞进了随身的挎包里。
虽然说与殷文远说好的王府教头变成了三十万镇北军的总教头,但总的来说也就是个教练武的师傅,在李宝儿看来,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前面加不加这个总字都没区别。
李树等人都为李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