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猎户愿意为王府送狗崽来的。”
殷宏飞张口结舌的看着侃侃而谈的长子,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没好气的道,“还发告示呢?没问过宝儿那丫头之前,你怎么就确定她会将训兽的法子告诉咱们?”
殷文远似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盯着眼前天青色的床帐道,“看来父王从不曾将儿子的话听进心里去,儿子不只一次说过宝儿心性单纯,训兽的法子她只要会,我们只需与她好生商量,或以物相换,或出金购买,只要她觉得合适就能成事。”
殷宏飞懊恼的拍拍额头,知道自己又想多了。早前在妻子那里听了一耳朵的分析,心里明明已经认同了李宝儿那小丫头确实挺单纯好骗的,怎么才一会儿他就又忘了呢。这倒好,午时都还没过呢,他又送上门听儿子说教了一回。
“行行行,我记住了,宝儿丫头心性单纯嘛,那我一会儿就问问她。”
被儿子说教实在是脸上无光,事情说完了,殷宏飞也就不想再在这里多留了,起身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头也不回的道,“你好好休息吧,本王回去了。”
对自家老爹的尿性早已见怪不怪的殷文远,见状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等殷宏飞的脚步声远去了,才扬声将两名书吏叫进来,继续手头的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