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边,低声吩咐,“你明儿一早去跟管叔说......”
田七惊骇的眼睛瞪的溜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殷文远见他这样,不放心的多问了一句 ,“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田七忙点头,哭丧着脸目送殷文远离去,心里揣着“大事”都不敢回去睡觉,想了想就跑去管仲房外守着了。
天边将亮时,管仲起床了。
“管家爷爷,您可算起来了。”田七带着哭腔,附耳过去把殷文远交代的话转达了。
管仲听的眉头皱的死紧,“世子真这么说?你没记错?”
“这么重要的事,奴才哪敢记错啊?”田七拍着胸脯保证,“要是错了一个字,您把奴才的头扭下来的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