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宁之地,边界常有摩擦,他们自十岁起就要随军平乱,经历大大小小的战事,要是连这么点观察力都没有,就太废物了。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殷文远捡起殷文安的酒杯,笑着凑到龙岳耳边,状似在与他谈笑,说出口的却是“西郊大营有两万人马往京城来了,看样子是大皇子和庞统挑起的。”
龙岳奇怪他的说词,“这京城除了皇上,有能力私自调兵进京的除了大皇和庞统,也没别人了吧?”他一想不对,“诶,你怎么知道西郊大营有兵马往京城来了?别告诉我,这里头也有你的份?”
不然大家都往西郊大营塞人了,同样是埋钉子,凭什么就他镇北王府的钉子这么优秀?
殷文远面上笑盈盈,眼神却似在看傻子一般讥讽道,“你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试探我,明知无用还做无用功,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纵是殷文平和殷文安此时心里焦灼,也被殷文远的这句话给逗笑了。
龙岳斜睨了眼两人,一脸的似笑非笑的道,“这世上万事皆有可能,我若不做便永远不知结果,做了或许还有半分可能你会说漏嘴,又为何要吝啬这点口水呢?”
殷文平和殷文安齐齐给他竖大拇指。
龙岳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