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难道就这么看着,真的不管了吗?”龙岳忧心冲冲,想学殷文远一样自扫门前雪,可却克服不了心里的负罪感。
“咱们不管好像也不行吧?”殷文凌烦燥的拿着扇子“啪啪”直拍掌心,“你们别看我家老子平时左拥右抱的沉迷于温柔乡,骨子里可忠君爱国了,要是得知我明知道皇上行事不妥,还没点儿动作,回去我就完了。”
殷文康沉声道,“庞家女必须死,不然咱们不是白被庞家的女人膈应这么多年了吗?”
镇东王府的庞侧妃可是庞统的嫡次女庞若锦,这位侧妃娘娘仗着庞统的势平时没少在府里作威作福,要不是连生两胎都是女儿,殷文康觉得自己都可能没命长大。
这么多年的明枪暗箭,母妃暗地里流的那些眼泪,殷文康可都一笔笔记着呢。
“唉,两位王叔就该跟我父王学学。”殷文凌“唰”的一下打开扇子,笑眯眯的炫耀道,“看我父王多省事,娶一群小妾回去跟庞家女斗,他只用坐山观虎斗,庞家女自己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殷文康一言难尽的看着他,道,“你家那事就别说了,一尸两命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没错,镇东王好色归好色,狠也是真狠,一出手就是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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