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霆“啊”了一声，点头道：“好的。”
孔婉歌松了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然而旁边那双时不时就投在自己身上的幽怨目光，简直让她就算闭上眼也不得安宁。
她翻了个身，没睁眼，脑子不住飞速运转。
她不是没察觉慕容霆的反常，却实在想不通为什么。
不过几天的工夫，这男人的行为举止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处处透露着诡异。
难不成是那天酒喝多了，伤到脑子了？
在胡思乱想下，她渐渐睡过去了。
一旁，慕容霆见她睡着了，刚刚故意表现出的委屈哀怨慢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缱绻。
他将她的小毛毯往上拉拉，久久望着她，一直到飞机降落。
......
飞机降落的一刻，孔婉歌就醒了。
她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后知后觉问慕容霆：“对了，林程呢，怎么飞机上都没见着他。”
话音落地，身后就传来一道幽怨的声音：“少夫人，我在这。”
孔婉歌吓了一跳，转头见到林程是从商务舱的甬道出来的，愣了愣：“你不是买的头等舱吗，怎么跑商务舱去了？”
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