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面的和阎溯陷入了冷战。
阎溯主动和她搭了几次话,她都当做没听见。
秦依依则见缝插针的展现自己的贤惠,有意无意的黏着阎溯,当着安静的面说着他们在国外的趣事。
其实翻来倒去也就是她和阎溯初见那一件事。
安静知道秦依依打的什么主意,她一直忍着没走,一是不想称了这白莲花的意。
二是阎鹤礼一直待她不错,就算要走,她也应该当面打个招呼。
三人微妙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第三天早晨。
门外的土堆下,安静把木材当做秦依依和阎溯,口中念念有词:
“秦白莲!”
“傻子阎!”
她一斧头一斧头劈的正爽,秦依依突然出来了。
安静见到她,冷笑一声:“我这白莲斧专劈白莲精,秦小姐在我这走被伤了可别怪我。”
秦依依却丝毫不怕她,反而笑眯眯上前,面上是一贯的乖巧:“安静姐好大的气性,这几天溯哥哥一直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你也配?阎溯看不穿你的把戏,你以为我看不穿,况且,天下男人多了去了,我也没必要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秦依依似乎没想到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