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嘴角抽了一下,不由想起那日自己扮成大朝国质子侍卫刁川夜入黄国师府中,不幸中毒被眼前的少女捡到,茅草堆上扒光了衣服……从……灌水……
“给五千两!”拓跋烈吩咐。
乙干泰听到拓跋烈的话,只觉太子今日醉得不轻,脸抽搐变形,肉疼的拿出五千两银票。
莫曦:还真有!机会果真是留给时刻打劫的人。
她收好银票便对拓跋烈说道:“这皇太后眼神飘忽固然是因为害怕,但是她总会看西南45度。
再看那方向,该是个染坊,这下面混乱厮杀,那染坊却在这功夫有条不紊的依次晾晒红布、蓝布、黄布,也就分别是三种信号。
再看这逃命的人群,慌不择路,哪里都可能躲进去,可那染坊大门开着,却无一人进去。
那门前百姓衣服各异却都是身形高大的男人,没个妇孺,只因那都是大内高手,谁能靠近一步。”
莫曦瞄了眼下面的官兵,“御林军来势汹汹却没冲上前,看似怕皇太后有危险,实际却在等待命令。”
拓跋烈北极寒夜似的眼底沉着漫无边际的渊,但在看向莫曦时,敛回锐利,眸中闪过欣喜还隐隐带笑,“那孤……孤且不知该如何让他们脱离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