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她还能更过分,就看沈嘉实接不接得住了。
逢萧玉缓缓屈膝,蹲在病态男人身前。
纤纤细指搭在桌面上,不经意露出手腕上缠绕的金色圈链,里面深处,是她顺走的尉和玉的怀表。
状似炫耀:“我怎么过了?陪尉提督睡一觉的殊荣,可不是谁人都能得到的。”
在‘提督’二字,逢萧玉特意加重了两分读音。
她在赌。
赌沈嘉实不会和尉和玉对着干。
就算沈嘉实能完全掌控十里洋场,但尉和玉背后一脉,也不是吃素的,更别说,现下是个战火纷飞的时代,谁能不靠那些个人的势力?
一隽手帕自沈嘉实袖口抖出,他轻轻咳嗽两声,洇红手帕。
“萧玉,”他缓声道:“即便是对我有意见,你也不应该拿自己身子犯贱。”
闻言,逢萧玉收尽最后一丝笑,缓然起了身。
漫长阳光濒临燃烧,深木吊顶大灯摇晃碰撞出声响,她垂下眼,男人削瘦指节屈起,又凸出一抹不似正常的白。
也是这一双手,于无数个夜里成为她的噩梦——
所有人都说,沈爷宽厚仁德,斯文有礼,可是她是亲眼看着沈嘉实用这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