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就是桀骜不驯的点评态度,拇指蹭过桌面,视线再逡巡一圈。
冷不丁地,他开口道:“你这沈老板还挺会疼人,给你用的都是名贵物件。”
手被拉入温暖水盆里,温度烫得她一瞬回神,随即再用力搓几下,逢萧玉低声嘱托小丫头出去守着。
转而应答着尉和玉的话:“沈老板对姐妹们,都是一视同仁的。”
紧跟着,视线一晃,男人便入了她的眼。
他捻着她的下巴,眼底玩味,语气兴致盎然:“是吗?我看可不像,不然他怎么舍不得放你走?”
逢萧玉眉头微簇,狭长眼尾低低垂落,说:“我听不懂尉提督的意思。”
尉和玉嗤笑:“不就字面上的意思。”他低下头,一字一句宛若利刃出鞘:“你说,我就借出去玩一阵子,他也不乐意,难不成他还真得把你绑在这一辈子?”
眼皮抖了抖,逢萧玉低眉顺眼:“我不知道,也不敢揣摩沈爷的意思。”
男人阴鸷目光像是要投在她眼底。
他长臂一抻,紧跟着,是无比大的力道,捏青她的肩骨,将她推上床。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小腿肚传来,逢萧玉吃痛的呜咽了一声。
尉和玉碾着她半瘸的那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