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乌斯平淡了点了下头,消失在了这个已经被警察封锁的现场之中,他不在乎是谁去调查,他所在乎的只是调查的结果。
就这点而言,洋子去还是他自己去,都是一样的。
……
在达维几乎是挑明的警告过后,戈尔德觉得自己的体重都轻了三分,没有别的理由,单纯是被吓唬的。
“可恶的施奈德,居然想让我来背这口黑锅,他的良心被牛吃掉了吗?不,牛是会反刍的,他简直就没有良心这个东西!”咬牙切齿的戈尔德,愤愤的揪着一张白手绢,胖嘟嘟的脸上满是汗水,小肚腩一颤一颤的。
早知道圣堂教会会插手这件事,他就把东西全部推给科里,怎么可能会私下去垃圾回收,赚点零花钱弄赛车零件嘛,那点费用其实还不够改装零头的,谁有那么无聊啊!
不行,必须得让约翰那个家伙把东西弄回来,这么烫手的东西我可拿不住。
心念转动至此,戈尔德没了继续在法政科上班的心情,径自离开时钟塔,向着和约翰定好的地点而去,说什么也得在今天之内把那些废物,还有步枪全部扔回法政科的库房。
只是神色紧张的戈尔德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的不远处,有一只灰顶橘襟的知更鸟,正安静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