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却见那位先生已经起身走向了道观里面,似乎没有再与他搭话的意思。
童知唤邀他过来坐下。
唐明镜的目光从那位先生身上收了回来,他看向童知唤,问道:“兄台,你家先生不是观主吗?”
童知唤想了一下,说道:“是也不是。”
他解释道:“老观主前些年的时候将道观托付给了我家先生,老观主仙逝之后,流云观便是先生在打理了。”
唐明镜点头明白了过来,说道:“原来如此。”
童知唤点头答应了一声,说道:“先前听你说起常山小道长,你是他的同窗?”
“不错,说起来,当初遇到常山兄的……”
唐明镜跟童知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他也慢慢了解到童知唤是个大夫,后来还让童知唤给他把了个脉,得知身体安康无恙也欣慰不少。
而唐明镜则是给他说了许多读书时的故事,还有常山兄在衍县‘作威作福’的事。
常山可不一般,他一来学过武,进了学堂之后更没人敢惹他,闹出了不少笑话,但也因此结识了许多好友。
“遥想当年,我被常山兄摁在地上打,还真是……”
唐明镜无奈一笑,想想还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