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喊他曾头儿,此行则是来安宁县拉布匹回衍县的。
另外的几人也都是商行的,大多都是衍县人士。
去往衍县的路途不算太远。
约莫一日半就能到达。
入夜之后,商队在路途中的破庙中歇息,有人拾来了些许柴火,在庙中点起了火堆。
光亮将庙宇照亮。
七八个人围在火堆旁,陈长生亦是坐在其中。
“尝尝。”
把头这时才将白日里的酒囊拿了出来。
众人围在火堆前,酒囊在几人之间来回传递,仰头喝上一口,咂嘴回味。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曾头儿笑道。
二牛尝过之后眼前一亮,问道:“好酒!头儿,这是什么酒?”
“秋月坊的秋月酿。”
曾头儿看向一旁的陈长生,说道:“这可是陈先生给的,你们今天也算是有口福了。”
“多谢陈先生!”二牛傻笑道。
陈长生则是附和着说道:“些许酒水而已。”
接着几人则是坐在火堆前说起话来。
“我听说秋月坊发了水,西桥都垮了,是不是真的?”
“确有其事。”
“有人说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