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里咕噜的就沉进了池塘里。
陈长生笑了一声,不禁摇头,说道:“鱼兄,你这酒量甚是差劲啊,哈哈……”
他举起了葫芦,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见天色已晚,随即便起身打算离去。
陈长生拍了拍衣衫,对那沉进池塘底下的红鱼说道:“明日陈某再来找你喝酒。”
说罢他便不再在此地逗留,回了坊间的客栈。
谁料还未到客栈,远远的望着便见到等在客栈门口的曹头儿。
曹头儿一转头就看见了先生,连忙迎了上去。
“陈先生!”
陈长生顿了一下,问道:“把头为何如此着急?”
“先生,我们东家想见见先生你。”曹头儿说道。
“昂?”
陈长生顿了一下,问道:“你们东家?”
“如今东家正在客栈。”
曹头儿正说着,就见客栈里走出来一人。
来者身着一袭锦衣腰间挂着玉佩,见了陈长生后目光顿时就变了。
“曹掌柜说起的时候我就觉得是恐怕就是陈先生,没成想还真是!”
唐明镜迎了上来,见了陈长生后又行了一礼。
“原来是你。”
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