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答应了一声,此刻他才有些慌了,若是可以再重来的话,他绝不会贪那一两银子。
进了船棚之中。
两人坐了下来。
上官寒问道:“前辈这是要顺江而下?”
陈长生点头答道:“顺江而下前去上京。”
上官寒心中惊骇不矣,说道:“北江离上京有千里之远,前辈莫非就打算靠一根竹子过去?”
陈长生问道:“有何不可吗?”
上官寒忽然发现自己甚至还低估了这位先生的武功。
千里之远,就算是坐船也需数日,更别说就这么一根长竹了。
“晚辈叹服!”上官寒道。
陈长生看了他一眼,随即却是说道:“你不是北江人士吧?”
上官寒心中一顿,随即问道:“前辈是如何看出来的?”
“猜的。”
“猜的?”
“嗯。”
上官寒无奈一笑,但却也没有说自己到底是何方人士,搪塞道:“江湖武人,不问来处。”
陈长生也不曾计较,说道:“既是这般,陈某便不过问了。”
上官寒抱拳道:“多谢前辈。”
陈长生看了他一眼说道:“如今呢?又是打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