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额头汗珠细密,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本来就红肿的眼睛更加刺痛,他无力的气声道:“金夕,我好疼,真的好疼,我怎么办啊!”
是啊,让你受苦,我却无能为力,除了心痛,我该怎么做才好。
金夕把何夕紧紧搂在怀里,自己也在颤抖:“我在啊,没事的,不疼,一会儿就不疼了。”
何夕偎在金夕怀里,哭的像个孩子,喉咙发不出声音,只是肩膀抖的厉害,这是何夕第一次嚎啕大哭,却是沉默的嚎啕大哭,哭了好久好久,哭到眼睛彻底肿的睁不开了,哭到喉咙连气声都发不出来,哭到晕厥,最后听见的声音是金夕一声声的安抚:“我在呢,不疼了,我的何夕不疼了。。。。。。”
何夕是听着自己心跳声醒来的,他睁不开眼,却也真切的感知到耳朵贴在金夕锁骨下,而自己心口处依然有金夕手掌的温度。喉咙的干燥刺痛令何夕轻哼了一声,想起身却没有一丝气力。
“醒了?来,喝水。”金夕扶起何夕靠着自己。
温水润了喉咙,却也在吞咽时感受着刀割的疼,一整杯喝下去,何夕还是不能发声,浑身无力,还睁不开眼,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摊烂泥一样无用麻烦。
“忍一忍,会有些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