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把金夕绑在椅子上,又把椅子结实的绑在餐桌上。
金夕彻底蒙了,仿佛失去语言能力,只感觉浑身被绳子捆的生疼,手腕也因为被紧勒而麻麻的,试图挣扎,可是椅子被紧紧捆在桌子上,自己的胸口抵着桌沿,想挪动是不可能的。
何夕坐在对面,金夕惊诧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一时间头脑混乱,竟不知该怎么开口,从哪里开口。
“你自己说,还是我问?”何夕冰冷的声音让金夕打了个哆嗦,明明周身是湿热的空气。
“说,说啥啊,何夕你是不是有病,快给我松开,你勒疼我了!”金夕假装生气,可心里却忐忑不安,阴雷劫的事是万万不能告诉何夕的,打死也是要装糊涂到底。
“金夕,我想了很久,我现在是个没记忆也没心的人,这样活着,没意思。”何夕依旧冰冷的说。
“何夕,你别多想,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起找答案,而且我们现在不是挺好吗,你快松开我,我手都没知觉了。”
“金夕,我能过马路了,昨天还不能,今天早上我去试了试,可以了。”何夕脸上呈现出一副假笑的表情,有些可怕。
“这,这好事儿啊,这不就是你正在好转的迹象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何夕,你快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