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走了?”金夕看着屏幕上何夕的脸,没有太大异样。
“到边界了,我现在只能走到这儿。你看,没事不是么?忍受得了。”何夕大口呼吸着,还对着屏幕那边的金夕微笑。
金夕没说话,只是看着屏幕上的何夕慢慢后退着脚步,眼看着何夕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汗湿了额角。
“金,金夕你干什么?你,啊。。。。。。”何夕攥紧了胸口的衣衫,那种熟悉的压榨般的疼痛剧烈袭来,屏幕上的何夕早已出了画,金夕只能听到何夕沉重的呼吸和隐忍着的痛呼声。
金夕的锁骨下方一点点变得寒凉,手掌敷上去,不正常的温度传递在手心上,眼泪也一滴一滴往下掉。
“金夕,可以了,我,很痛。”何夕蹲了下去,手机掉落在地,摄像头对着暗下去的天,那是一种带密度的蓝。
“再忍忍,何夕,你可以的!”金夕毫无色彩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何夕有些悲愤的抵抗着剧烈的闷痛,但周围空气被抽走的窒息感让他无所适从。
何夕的视线有些模糊,嘴里逐渐氤氲出一股咸腥,抓起手机,吃力的转过身趴在石台上,怕偶尔路过的行人发现他的异样,而这样的姿势也只会被人解读成是个醉鬼在呕吐。
“金夕,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