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环顾这个家,没有什么是自己的,眼前所见是屏风上层格子里那个精致的棕色皮包,里面是双双破碎的水晶碴子,它的名字叫今夕何夕,带不走的。唯一能带的,是火上煮着蛋的一口小锅,是妈妈生前经常用着的,金夕很珍惜,觉得用它煮出的蛋有妈妈的味道,所以把它擦得跟新的一样。
起身上前,关了火,把盛着蛋的小锅在冷水下冲了又冲,之后拿出鸡蛋,又把小锅擦拭干净,放在了茶几上。
打开衣柜,属于金夕的仅剩下妈妈的枕巾,酒红色披肩,两套内衣裤,两条牛仔裤,两件t恤和一件外套了,身上的那套,昨晚染成了“血衣”已经扔掉,她换上一条裤子和一件半袖,把剩下的折好放在了茶几上。何夕的衣物更简单,仅剩下两套衣裤,两条内裤,都是金夕在商场给何夕买的,拿出一套衣裤,剩下的折好,也一并放在茶几上。这下衣柜里仅剩刚入住时,退房的姑娘留下的几件情侣衫和情侣家居服了,除了睡袍,其他的他们没动过,因为何夕说,我们为什么要穿别人的情侣衫。
关上衣柜,回头看看茶几上单薄的所有之物,金夕淡淡的笑了笑,有些无奈。突然想起衣架上还有些东西吧,是的,两顶一样的浅金色棒球帽,一把遮阳伞,还有一黑一红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