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的脑海开始闪烁起朦胧的影像,他看不清影像里的那个人,但他看见了阳台上的这个躺椅。心口的刺痛袭来,何夕闷哼一声弯下腰。
“哥,怎么了?张叔,快看看他!”子妍紧忙扶住何夕。
何夕被安顿在右面的房间了,这房间也是他曾经待过的那间,只是大床换成了病床。医管给他打了止痛针,喂他服了安神剂,监测设备在何夕周围运行着,昏昏沉沉的何夕躺在床上,看着周遭陌生又好似熟悉的一切,尤其是那从落地窗帘缝隙溜进来的躺在地上的阳光、豪华的吊灯、棚顶以及墙壁上的华丽装饰。但是他想不起任何,这种空洞,这种不知缘由的失去感让人煎熬,终于,何夕受不住,昏睡过去了。
医管交待,何夕的痛症没有规律可循,发作时只能用止痛剂,但是又不可常用,所以身边不能离人,随时发生状况要随时处置。
子妍住进了何夕的房间,确切的说是何夕的病房,两张床并排左右。子枫想请有经验的护工来看护何夕,子妍不同意,她说谁来她都不放心,一定要亲自照顾哥哥。何夕很抗拒,但又不忍心伤害子妍,子妍过于焦虑和紧张,晚上睡不踏实,十几分钟就惊醒,总觉得何夕有情况,张医生每天监控何夕的身体,后来也监控起子妍的身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