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太香了,瞬间鼻子就酸了,想我一个在三线城市拥有两室一厅的有为青年,今日竟落得如此地步,不但做了乞丐,想吃口包子还对人低三下四,不知不觉,一滴眼泪就掉到了包子上。
吃了两个,根本就不饱啊,想着剩下的带给常汪和书棋,边收起了油纸包,继续摸出破碗,溜达回之前行乞的地方,把碗摆好,擦了擦脸和嘴,继续唱起了台词。
约莫傍晚时分,常莱准备收摊回家了,下午生意不好,只要了三个铜钱,不过起码填了填肚子。
实在饿得难受,常莱心里不仅盘算起来,我就再吃一个,书棋一个小姑娘,饭量小,一个应该也够了,何况昨天她才给了我一个窝头嘛,明天多要了钱再多买几个给她,愧疚的心得到了平衡,常来伸手入怀又摸出了一个包子。
就在刚要咬下去的时候,一道大力撞在了他身上。
“唉呀妈呀,谁啊?”常莱被撞的向前踉跄几步,站稳后回过头,那是个抱小孩的妇人,她人倒了,孩子却稳稳的抱在怀里,一只手还伸向常莱,嘴里喃喃的念着:“给我,给我吃一口。”说完这句竟两眼一翻,咽了气。
常莱忙蹲下身,晃了晃这妇人,没有反应,探探鼻息,这是真死了呀,这个地方的人怎么都喜欢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