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巴拉巴拉一顿的写,那纸啊,就没见过那么可怜埋汰的纸,字如疯草,还是分了叉的疯草,有几处由于常莱的慷慨激昂还戳破了几个洞。
“常大哥,你这画的是什么,我怎么看不懂。”书棋左看右看,竟是一个字也认不得。
“现在和你解释太费脑细胞,等我捋顺了再和你细说,今天就到这吧,我睡觉去了。"常莱卷起纸,拿起笔和剩下的墨就要出屋。
“常大哥,今天谢谢你了,那个……要不你。”书棋看了看里屋的炕,没有继续说。
“要不我就睡屋里吧,哈哈哈是吧,行啊,女孩子不好意思说出来,我懂,我替你说,嘿嘿嘿。”常莱眉开眼笑,作势往炕那儿走去。
“不是,要不你拿床被子出去吧,天有些凉了。”书棋赶紧摆手。
“用不着。”收回脚步,常莱怨毒的看了一眼书棋,走出屋去。
直到书棋屋里熄了灯,常莱才按了三下手臂上的羊头,进了空间。
那些网络上流行的古风歌曲很多,他知道调儿的也不在少数,但歌词就记不清了,他进来就是要把这些歌词记在纸上。
此时此刻,那个欲在桥上轻生的青楼女子一定老老实实的躲在被窝里,而答应给她做法的常莱,确实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