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常莱信口胡诌。
“哦,这样啊,只是,道长,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报仇呢?”沙萱问,他不知道这和报仇有什么关系。
“你可真傻啊,你想想,那负心汉就是这镇上的,一两日内,他必得到消息,依他的性子,肯定是要来寻花问柳的,到时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他。”常莱胸有成竹,他最喜欢虐渣男了。
“啊?那他来找我,我怎么掩饰身份啊?”沙萱有些慌。
“掩饰啥,不需要,你现在装束,妆容,气质都变了,说实话,我都看不出你前后是同一人,你再记住我教你的口诀,一定没问题。”常莱手敲着桌子,叮嘱道。
“尽量不把对方看,语气一定要平淡,表情忧郁莫犯贱,话要少,笑偶现,走路稍慵懒,临别放个电,啊您说放电就是唇角微微一勾。我背的对吧。”沙萱一边点头一边背着常莱教她的口诀。
“齐活,我得撤了,这天都黑了,我那家里还,道观里还有些事,明早我再来算账。”常莱惦记着书棋和丫丫,交代几句便匆匆下楼了。
走到楼梯转角,却和喜冲冲上楼的老鸨撞了个满怀,银子铜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爷啊,咱今儿个发了,一千两啊一千两,和北音姑娘喝茶的客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