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日已西斜,玉人巷一干事务准备停当,对面醉客轩在上次演出时尝到了甜头,第二天便从新布置了贵宾席,每个隔位更宽敞了一些,桌椅也考究了些,毕竟,每一桌光客位费他就能赚几十两,顶上他酒楼一天的流水。
整场演出,书棋全神贯注的从头看到尾,一会喜一会悲,只看得旁边的常莱心中暗呼‘女人啊,喜怒无常的动物’。
这次演出沙萱稍稍在编曲上拉长了时间,客人更加尽兴,打赏的比上一次只多不少,而最后的竞价环节,两个客人较着劲一路喊价,直到纱帐被其中一方扯断,另一方才息了音。
喊价的二人一个便是容文先,另一个竟是黑老大德哥,胜出的自然是德哥,容文先不怕使银子,但他怕事,附近十里八乡,不怕德哥的人几乎没有,毕竟是打个响指地皮就得颤三颤的人物。
德哥并没外界传说的那么粗豪,面皮有些黑,但人长得还算周正,扯纱帐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的跟班,常莱站在玉人巷拐角处,望向醉客轩的隔间,书棋在他耳边说,最中间的就是德哥。
“这人确实有气场,男人味十足啊,而且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糙。”常莱看见他望向扯了纱帐跟班的那一眼,没有指责,但跟班的脸瞬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