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德广社,刀伤感染高烧不退,整整昏迷了三天,等我伤好些,回到丰树湾抄了他们老窝,再回去找你时,你家一片狼藉,墙上地上都是干涸的血迹,却不见人,向附近乡邻打听,竟没有一个人如实相告,或许都怕惹祸上身,我一直以为你死了。”说到此处,德哥的眼睛有些微微发红。
“造化弄人,因果循环,定是我上辈子做了坏事,才落得今日这般田地。”沙萱泪水涟涟,想到伤心事,情难自控,看着德哥的眼神又是怨恨又是委屈。
“婉妹,跟我走吧,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如今,在这地界上,各路朋友都给我几分薄面,我有能力保护你。”德哥伸手握住了沙宣的手。
“我称您一声德爷,您是不是觉得在这烟花柳巷的女子都可任意轻薄,现在我叫北音。”沙萱收回了手,擦了擦眼泪,正色道。
“不不,我一时,一时不知该怎么表达,并没有轻薄之意,我许多年没有这么失态过了。”德哥站在沙萱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哪里还有一个黑老大的威风。
“当年我家遭逢灭顶之灾,虽是拜你所赐,却并非你意,我不该恨你,今日你出手阔绰,我更该谢你,你我缘尽于此,就此别过。”沙萱走进纱帐,隐没在德哥的视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