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事。”
就在九儿的手快要碰到风瑾的时候，他忽然脸色一沉。
声音，说不出的冰冷：“不要再招惹我！”
龙九儿心头一震，彻底愣住了。
伸出去的手，也硬生生停在半空。
他果然还是嫌弃她了。
或许，昨天发生的事，早就已经让她成了十恶不赦的人。
为了成为战四少的未婚妻，不惜残害自己的姐姐……
“抱歉。”九儿收回手，勉强笑了笑：“以后不会了。”
风瑾掌心又紧了几分，堵在胸臆间那口郁血，差点忍不住涌出口。
他不再说什么，越过她就要离开。
她既然已经决定和战默羲在一起，自己何必让她为难？
更何况，她已经是战默羲的人。
是她的决定，他会支持，哪怕，心在淌血……
“等下。”
在风瑾将房门拉开那一刻，龙九儿还是追了过去。
伸手，将那瓶药递回给他。
“既然我已经好了，这药我也用不上，得来不易，风少爷，你拿回去吧。”
她叫他风少爷……呵，十几年来，她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