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战四少真的从来没有做过伺候女人的事情。
但，在看到龙九儿那两片薄唇，在视线里一张一合的时候，他还是将水瓶凑了过去。
一点一点，伺候她喝水……
龙九儿一口气喝掉了小半瓶，直到彻底解了渴，才别过脸，表示她不喝了。
战默羲将矿泉水瓶放下，刚回头看她。
这丫头竟扯了下衣领，嘟哝起小嘴。
“热……给我把衣服脱了。”
给她……脱衣服。
战默羲的目光，忍不住往她身上看了几眼。
这丫头的身材，他看过，只是当时并不怎么看得仔细。
不过，哪怕看不仔细，他还是知道，她有一副足以让男人疯狂的好身板。
穿了衣服的时候，看起来瘦弱纤纤的。
脱了衣服时，却是那么饱、满，晶莹，剔透，有光泽。
“我不舒服，快脱掉。”九儿又扯了扯衣领，自己不听话的小手，已经扯开了两颗扣子。
“真脱？”战默羲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这可是她说的，事后别怪他。
“热……”她依旧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妈妈，开空调，我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