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子娴威胁的目光，让贾雨菲本能地缩了缩身体。
但这次，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大步走到莫凡跟前，她咬了咬唇，一脸坚定。
“是战子娴让我将指示标换掉的，是她故意要害龙九儿。”
贾雨菲的话一出口，周围的面试生顿时闹腾起来了。
龙九儿看着贾雨菲，心疼吁了一口气。
这女孩，也不枉她昨晚拼死救了她。
“你有什么证据？”战紫薰面无表情走到贾雨菲跟前。
虽然她是战子娴同父异母的姐姐，不过，这两天以来，大家也算看得清楚。
这位紫薰学姐，似乎也没怎么偏袒自家的妹妹。
“我……我就是人证。”说到证据，这个，贾雨菲怎么拿得出来？
她回头看了昨天也在场的袁彤彤一眼：“战子娴逼我这么做的时候，袁彤彤也在场。”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贾雨菲在说什么。”
袁彤彤立即摇头，撇清关系：“你别乱栽赃，我和你不熟。”
“你……”
“贾雨菲，还有什么证据？”战紫薰又问。
贾雨菲想了想，忽然指着战子娴：“有，她身上还有一条灵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