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
半晌，他回过神来。
“走吧。”
只说了两个字，便率先举步往山下走去。
“四少总是这么高深莫测，和他处久了，是不是很难？”
凤霓裳看着战默羲离开的背影，这话明显是问龙九儿的。
龙九儿也看着那道高大的背影，轻吁了一口气。
“你处处看不就知道了。”
这男人，确实很难让人看懂。
跟他相处，要求真的不能太高。
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着巨蛇躺尸的地方。
等会沧澜一定会让兄弟们，将这条蛇的尸体带回去，也好安了百姓的心。
可是，这蛇……
“怎么了？”冷焰走到她跟前，和她一样，看着地上的蛇尸。
“你怕它还没死透？”他目光柔了柔，“放心，我已经检查过，绝对是真的死绝了。”
“冷焰，你觉得……它有没有问题？”
九儿抬头看着他，却连自己都知道，这问题挺没有意义的。
“有问题？”那天晚上，九儿和一泓被巨蛇袭击的时候，冷焰并不在场。
所以，现在让他来说，还真说不出有什么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