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默羲直接打断了龙九儿的话，除了薄唇微动了下，其他一点动作都没有。
要不是龙九儿熟悉他，还以为自己有幻听。
她轻吐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从乾坤链里拿出药油，翻开他的胸膛上的衣物。
很快，带着温度的掌心，已经覆盖在他心门上。
龙九儿一切的动作都熟练且轻柔，是战默羲所享受的。
很快，他的呼吸已经均匀起来。
抬眼看着这个霸道的家伙，龙九儿还想说什么，都被咽回去了。
一个人，他要有多大的能耐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四少的累，不是一般人能了解。
即使是她，也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下来的？
也许，曾几何时，龙九儿也幻想过，能帮他分担一二。
只可惜，她自己还是很多事情要做。
两个不同于一个世界的人，终归不同路。
……
第二天，龙九儿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间。
她还记得回来的时候大概凌晨三点，随便洗了澡，蒙头大睡。
虽然跟平常没什么不同，但，看着身旁空出来的位置，她的心还是有几分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