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眼底闪过的泪光，和嘴角边溢出的黑红色液体，他的心被狠狠地刺痛。
轻轻从她身上起来，战默羲给龙九儿盖上被子。
这一刻的他，从未有过的温柔。
将她整个人都用棉被盖住，他侧头看了不远处的人一眼。
“逸，把房间的灯打开，让叶溟过来，快！”
战默羲的话才刚出口，一直僵愣在那里的龙九儿，松开了口。
“不必让谁过来，这不是我的血，五少爷，我不想见到这个男人，求你请他离开。”
话音刚落，龙九儿拉来被子，直接将自己的头也埋在里面。
刚才有那么一刻，她大脑一片空白。
事实上，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过激的行为。
要是她真的死了，冷焰要去什么地方找她的下一辈？
这样的她，何其自私？
可是，每当她想到自己只是四少的玩物时，心居然还比面对夜帝的时候，要痛不止一千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轻柔的声音头顶洒落下来。
“出来吧，他走了。”
四少居然真的离开了，龙九儿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自己的心情。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