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九儿的声音已经沙哑得无法用词语来表达。
她咬着唇，将脑袋埋在战默羲的怀中，不敢看任何一个地方。
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有经验，还是因为在水中，这一次，她不再觉得那么难受，到最后，居然还有点期待。
两个人抱在水中，胸口依然不断在起伏。
这一刻，最愉悦的人，当然是战默羲。
搂着怀里的丫头，他就像搂着全世界那般，这种感觉，挺好。
等自己女人的气息慢慢平复下来，他才伸出一只大掌，在她的脑袋上轻揉了下。
“丫头，还习惯吗？”
他那温柔的声音，和刚才强悍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等龙九儿并没说什么，头依然埋在那里，但脸色更红了几分。
这家伙，说什么话？
习惯？这种事情是应该用“习惯”来形容的吗？
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更加炙热，战默羲知道，自己的话，并没有让她有半点放松。
“别害羞了，反正这事情很正常，以后保证你满意。”
保证……她满意？
龙九儿顿时满脸黑线，这家伙究竟会不会说话？
只是……
突然，龙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