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问，也看得出这家伙真的是舍不得龙九儿。
龙九儿被蹭了几下，痒得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
莫凡反应过来后，看着面前的一人一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明明一大一小那么明显，却突然让人觉得很和谐，画面很温馨。
等那边的人和兽闹够了，莫凡才举步走了过去。
“你和大音有缘，就让它们跟着你吧。”
送出去的东西，还要收回来，莫凡没有这种习惯。
既然说了给她，那就是她的灵兽。
龙九儿转身看着莫凡，大音依旧在她的背上蹭。
“说实在，我也很喜欢它们，只是这么贵重……”
“如果你觉得太贵重，只想接受一半，其实也不必将它们分开。”莫凡轻声道。
“不分开？什么意思？”龙九儿一脸疑惑。
“灵兽不一定只有一个主人，我这么说，你能明白？”莫凡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现在的他，看起来比之前阳光很多，似乎有些什么事情终于想通了。
不过，一心想着灵兽的龙九儿，当然也没时间去留意这点微小的变化。
“不一定只有一个主人，你的意思是，我和你都可以是它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