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你是战家人，还是龙家人？”梦舒华冷冷的声音响起。
小芳是梦舒华自己的那边调教出来的佣人，对于她刚才的行为，梦舒华是很不满意。
才短短半天的时间，自己的人已经帮龙梦蝶说话，她不知道是龙梦蝶的手段太厉害，还是自己把人教得不好。
“华夫人，请息怒！”小芳立即跪了下来，“小芳当然是战家人。”
“只是龙二小姐为了做这顿饭，真的花费了很多心血，她待小芳如同朋友那边，一点小姐的架子都没有。”
“她和九儿小姐之间的恩怨，都是小芳无意中打听的。”
“想知道是不是真实，对于夫人来说应该不是难事，所以我觉得……二小姐不敢说谎。”
“刚才……”小芳低下了头，眼底有几分歉意。
“刚才小芳是一时大意才会斗胆乱说话，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请老夫人、华夫人原谅！”
小芳磕了两下头，才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位夫人。
“其实我挺喜欢九小姐，不过，刚才她的行为也出乎我的意料。”
“我想……可能是，二小姐的妈妈真的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看起来，小芳在华夫人那边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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